这是凌华清的习惯,他没理由赶沈修仪走。
几分钟后,门被打开,凌华清衣衫整齐的从里面走出来,抬手接过沈修仪递来的茶杯,动作却突然顿住。
他看向沈修仪,“抬起头来。”
沈修仪心头颤了下,缓缓将脸抬起,她非常镇定,“二爷。”
“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凌华清目光犀利的看着沈修仪,“莫不是做了亏心事?”
凌华清在监狱呆了多年,能活下来全靠一副细腻的心思,尤其是安兰身边的人,他又怎么可能信任?
沈修仪的手不自觉地紧攥着盘子,“二爷细心,我年轻大了身体虚,一来例假就会手脚冰凉。”
“是吗?”
凌华清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他将茶杯递到沈修仪面前,“喝了它。”
刹那间,沈修仪脸上的血色全部退尽,“这是二爷的茶……”
“我叫你喝了它。”
凌华清的声音徒然一冷。
这时安兰的声音从屋内传来,“你有什么不满尽管冲着我来,别为难一个下人。”
接着安兰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身上的睡裙已经撕的衣不蔽体。
门外的保镖立即将身体背过去。
这时管家快步走来,“二爷,少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