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痕道:“武功是善是恶我并不感兴趣……只要它能助我杀了你,你那些狗屁不通的道理也就不攻自破了!”
他并没有等了无和尚说话。
因为他已经不想再听他说一句话。
也许了无所说的那些话都极有道理,然,对于这样一颗受伤又麻木的心,它已任何东西都无法听下去。
他仇恨。有时候他甚至不知道最应该仇恨谁?
是曾经将别暮雪带到那个危险之地的段允剑吗?是逼得别暮雪自尽的那个人吗?还是那些为了一己私利刀兵相见而不顾无辜者性命的武林群雄?
既然不知道最该仇恨谁,那便一起仇恨吧。
那一夜,他抱着别暮雪的尸体走了很远的路,却不知道天涯之大何处是他的去处,也不知应该将他心爱的女孩葬在哪里。
直到那一刻,他的心才感受到彻底的凄凉和无助。
人类的爱有多伟大,人类的愤恨便有多可怕。
……
李墨痕面目已变得极度丑陋,仿佛恶鬼已经缠上了他的身体。
“轰!”
他这两掌打向了无和尚之时,发出了一声巨响。别月楼外的所有人都已怔住,连左子征这样的武学宗师也不由得冒出冷汗。
“师父……这就是那邪派武功的威力?”尹昌问道。
左子征道:“这天底下恐怕没有人可以抵挡这样的武功……”
尹昌已冒出冷汗:“那大师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