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斯远点了点头:“贺叔叔差人送来的,你要不要吃一点?”
“不了,我还是啃我的油条吧。”黎笙转了转僵硬的脖子,感觉有点不舒服。
昨晚好像得了失心疯一般,跟顾和在楼底下的长椅上絮叨到了深夜。
上来的时候,发现麦斯远趴在折叠床上睡得香甜。
她转头看顾和的时候,眸光带着无奈。
俩人一转身去附近的宾馆开了两间房,但是黎笙睡得不踏实。
和医院相比,宾馆更加陌生到让人难以入睡。
辗转反侧的,也几乎是没睡一般就到了天亮。
她躺得难受,就爬起来洗漱,开门的时候,发现顾和比她起得还要早,宾馆的门上贴着一张纸条。
上面的字迹清隽,跟它的主人一样。
黎笙把手伸到口袋里,触手一个硬硬的棱角,那是早上她从门上撕下来的纸条。
她转身在沙发上坐下,双脚抬起,架在了茶几上。
吊儿郎当的偏头去看贺行:“说说吧,昨晚怎么回事儿,怎么就被人堵住了?还进了派出所?”
贺行挣扎着要坐起来,可他手上打着石膏,行动不方便。
麦斯远看到后,忙走过去,把床摇了上去,又把枕头垫到了他的身后。
黎笙说要离开原州,宋老爷子拦不住,就让人给黎笙和顾和定了机票。
时间在下午五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