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巾老妇的视线落到南清吃了半根的玉米身上,又瞥了瞥谢珩碗里的菜,最后停留到了......他的唇。
不知哪道菜的汁水那么幸运,在谢珩的薄唇上留下了水润的光泽。
灯火的映照下,平日里冷峻的唇带上了些桃粉色,可以看清唇上细腻的纹理,那里面好像暗藏着无数个惑人的小勾子,拉扯引诱着被枷锁捆绑住的冲动,引诱着贴过去。
“自然,这样的佳肴,难得一尝。”
蓝巾老妇听到回话后,对上南清的眼睛,前半身微微前倾,吐字极慢道:“那就好。”
说完后,仍一错不错地盯着南清。
“我,我好像有些不舒服......”南清把玉米放到土桌上,抬手撑着太阳穴,缓缓低下头。
蓝巾老妇一直紧盯着他们,还有村长那殷切的语气,这饭里百分百有猫腻。
既然那么希望他们中招,那她自然要演戏奉陪到底。
至于下的什么药......鬼知道吃了这菜会有什么效果,不过,依照历来的经验来看,不外乎有两种,一迷药,二毒药。
无论怎样,装作不舒服绝对错不了。
一阵沙沙的摩挲声在南清耳边响起,那蓝巾老妇走近,在南清头上笼罩了一层阴影。
“抬头。”
南清犹豫了片刻后,依言。
“能听到我说话吗?”
南清点头。
蓝巾老妇的脸忽然凑近,像狗一样瓮动着鼻孔,紧紧挨着南清的脸嗅闻着,呼哧呼哧地吸气声像破旧的排风扇,期间眼睛一直死死盯着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