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山外,一处宽阔大道旁,一个挂着“酒”字招牌的草棚子立在那。几个牛头人在那一边擦桌子、摆碟碗,一边抬头张望。
“快,来了,赶紧张罗!”
“哪呢?酒碗,酒碗摆上!”
……
等这些牛头人或伙计掌柜,或歇脚行商各司其职时候,一队车马已经过来。
那车是三丈高双角奎马拉着,每一架马车都是数丈高。
十几架马车连起来,像一堵城墙。
“嗨,那个,歇歇——”一个身材瘦弱的青牛族人上前招呼,看到这些马车,咽了一口唾沫。
“闪开。”
车架前,一位白发狮首老者低喝一声,那青牛族人忙退开,将大道让了。
“得,送上口的生意丢了……”
“这可是硬骨头,不吃最好。”
草棚子前端坐的几个牛头人嘀咕着,将那面前的水酒往口中送去。
每次劫道收获不大,这管够的酒水才是大家伙兴致高涨的关键。
大王不知从何处弄来的酒,那个味道真是馋人。
“啪——”
就在车队大半过了草棚时候,忽然一个伙计抱着酒坛子走路时,脚下一绊,将那酒坛摔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