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一些撒娇计谋,我成功把回家时间延到了一周后,
但叔叔显然在这一周里变的越来越焦虑,他开始频频犯错、发呆,甚至无所事事。
就比如现在。明明就有早餐摆在面前,他却只知道呆滞地啜着一杯水,神色放空。
我吃得差不多了,也忍无可忍,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别考虑那么多好吗?”
他放下那个被他啜饮的杯子,里面的水几乎见底。莫名我竟然觉得燥热起来,叔叔盯着我,脚步轻而缓,我能听出细微的拖鞋底与地板摩擦的沙音。他向我走来。
不太对劲。我吐出一口气,吞了吞唾沫,紧张又期待。
我的手还虚盖在碗沿,被叔叔伸手抓住了,摊开仰在桌上。他用拇指在我手心轻轻打转,舔舔唇,道:“…做吗?”
我像被触发关键词似得狠狠抖了抖,又猛反握住他的手,“准备过了?”
他轻身应了,此刻他莫名有种焕然一新之感,神色清决。
椅子“哗啦”被我撞开,我拽着叔叔就向房间疾行。
我们的动作像开了倍速,我走进房间走先是飞快拉了帘子,又去抽屉里摸各种用品,随意坐在床头柜上好容易收拾好了,一抬头,发现叔叔不知何时挪到我面前,裤子都脱完了。
“这么…唔!”我正要发问,被他的深吻堵住,脑袋磕到后面墙上,痛得闷哼。
叔叔竟不怜香惜玉,他只是愣了一下,垫手在我脑后,便接着吻了。一边吻还一边解我胸前的扣子。
嘶,好刺激。我的心砰砰跳,一时竟僵在那里由他乱作祟,脑袋虽被温热的手心垫着却仍有余痛,眼角泪花闪烁也不知是痛的还是被吻的。
他跨坐到我身上,收着力,一下下蹭着。
我仰头躲吻,他也不挑,顺势啄我的脖颈。我终于喘了口气,“怎么突然这样了。”
他压根没去扶我身上的道具,也没想吞,只在我身上乱扭乱吻,几下间我领口敞开了,他埋进去吸了一口气,闷闷道:“心好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