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慎今天格外奇怪。
他在做清洁的时候就开始打颤了，他想了很多：看上去对他有些失望的表哥、嫂子犹豫又怕连累他伤心的眼神，乖乖复杂的眼泪。
还有他的工作。教书的工资有些不够看了，要不要接那个研究院的offer呢。
他往后穴里填上润滑，两根手指没进去转了几圈以确保不再发涩。
这里没有浴巾浴袍，他犹豫了下，干脆全身赤裸着出去了，换下来的脏衣服垂抱在身前，堪堪挡住重点部位。
乖乖在房间已经铺好了新的床单，大概是从柜子里找的，柜子门还开着。
她是如此不熟练，弯着腰扯平上边的褶皱，下边又意料之中皱起。见他来了，颇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啊…我好像有点笨。”
那捧脏衣服被他遗弃在入门的椅子上，夜晚还带有凉意，身上未完全干透的沐浴后的水珠在翻滚的空气中带来更沁入骨髓的清凉，他发现面前女孩的目光完全黏到他身上了。
塑料袋就摆在床尾，方慎展开看了眼，入目便是两颗小小铃铛，大概是乳夹之类的，他轻笑，乖乖呜咽了声捂住脸，“你会不会觉得我变态啊…”
太好了，没叫他叔叔。
他撇开铃铛，勾出今天的主角——那个穿戴道具。然后向前一步，在女孩面前跪下，想给她穿上。
她却下意识退一步，声音有些惶惶，“不用配合我的。”
方慎有些迟疑，随即回忆起塑料袋里其他的东西，似乎还有别的什么革带。项圈、手铐还是口球？
他恍然大悟，安抚她，“忘了吗？我之前也会这样给你穿的。”
接着补充，“我这样跪着好看吗？”
女孩这才意识到，因为僵持面前人已经跪了许久了，依然忍不住细细打量。带着潮意半长的发丝，放松状态下微含的脊背，激起的乳头和挺立勃起的阴茎。
方慎听见上方女孩吞唾沫的声音，决定再多卖点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