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什么？
这大晚上的他二人在朝为官时不也是形影不离的，一整天都待在一起？
宁无栎觉得再这么僵持下来确实说不过去，毕竟这马夫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二人看。
想到此处，他妥协了。
宁无栎放下自己那只已经踩上马车木板脚，随后有些歉意的看着车夫。
“实在是抱歉，这么晚了还劳烦你这么大远的跑一趟。”
这二人的意思，马车车夫也听懂了。
点头道：“无妨，只是这明月姑娘都已经嘱咐了我。你二人若是不想坐马车，那我便先回去了。”
两个人朝着车夫点了点头。
随后，黑夜中，宁无栎和文锦程并排走在了一起。
当真是夜深了，私下无人，尤其是这宅子附近更是冷清得很。
宁无栎对于黑夜从内心的就生出了一种排斥感。
他可没忘记当年那公主选婿时，自己是如何在黑夜里被人算计揍
了一顿，一想到那段岁月，他便觉得肉疼，浑身上下都疼。
想到此处，宁无栎无意识的抬手挫着手臂，左右张望。
文锦程侧头恰好看到了这一幕。
他觉得有些好笑，又看到了宁无栎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