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容又想到了当年自己一个人在水牢中度过的那些暗无天日日子。
虽只是三日,却落下了终身无法治好的病根。
房门被敲响,是贴身照顾的几个宫女备好了洗漱水。
自当年被连烨强迫着做了那事之后花月容便害怕有人不声张闯进来。
此刻她眉眼间惺忪,睡意早已经褪去,掀开被子起身,身上衣衫褴褛,露出红色的痕迹。
她忽而落了泪……
连烨很是贴心,早已经传了太医前来,她早膳吃的少,只用了一些太医便进来把脉。
她的屋子里什么尖锐危险器具都没有,是连烨始终放心不下,生怕她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举动。
故此事事防备。
太医把了脉之后叹息连连。
“敢问月妃娘娘,太医院特制给您的药,您可是每日都在服用?”
花月容眉眼淡然,垂着眼眸点头。
那太医皱眉:“不应该啊……若是这些药都在按时服用,为何娘娘旧疾一直毫无起色反而越发厉害了。”
“娘娘脉象微弱,只怕再长此以往下去,身体定然是吃不消的。”
花月容不以为然,望着窗外那时常绿茵的树枝,一年四季皆是如此。
唯有在寒冬腊月里,这树上的枝叶才会有稍微枯黄的痕迹,只是近几日,那棵歪斜生长的绿树居然有了几分想是要枯萎的迹象。
花月容轻轻叹息,抬手一摆,示意屋内众人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