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张脸因为无法呼吸涨红铁青的时候,月若言陡然松了手里的力道。
风七七身子一软,险些跌倒。
她强撑着,扶住了桌沿,艰难的喘息,激烈的咳了起来。
“咳咳咳……”
月若言望着风七七:“别自寻短见,本座没那么蠢,我儿对你甚喜,识趣点,乖乖配合,他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别叫他不开心。”
“风小七是么?你若叫我儿不舒心,本座有一千一万种法子叫你生不如死!”
风七七抿了唇,因为过于激动,眼尾染上了胭脂红,眼底覆了一层泪膜,看上去很是倔强委屈。
“这门婚事,小爷我不应!”
她脾气不小,身子颤抖着将熏炉打翻了。
染尽的灰扑了一地。
月若言轻咳着后退了两步,眼神也凶狠了许多。
“由不得你不应!”
风七七又一把掀翻了桌子:“放爷出去!”
她哑着嗓音,哭出来的样子,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才将桌子掀翻。
着实吃力的不像话。
月若言气极反笑。
莲姨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