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奋的晃动着面前人的裤腿,童岳的声音听上去透露着勉强。
“好了,别晃了,怎么跟个小屁孩一样?”
我……
我就知道这个女人的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
但至少她还活着,这就足够了。
原谅了童岳的嘴毒,我问旁边的阿宾要不要继续出发,阿宾却说不着急,然后示意童岳帮我眼睛上的白膜给刮了。
又来啊……
一想到刮眼膜时的那种酸爽,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弱弱的询问阿宾能不能不刮。
这次阿宾却答应的格外爽快,开口就道,“可以。”
可还没等我高兴一会呢,他又补充了一句,“那你就继续瞎着,直到看不到为止。”
我立马就不说话了,毕竟没有谁希望自己是瞎掉的吧。
旁边的童岳大概是觉得我这幅样子有些搞笑了,忍俊不禁的站定在我的身侧,欠兮兮的询问我刮还是不刮。
那都这样了,我能说自己不刮吗?
也只能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往地上一趟,开口就狠心道:“刮,刮大块的。”
童岳这就上手了,或许是做过的次数多了,反正她挺熟练的,速度也很快,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童岳的动作有些微微的僵硬。
但之前童岳也说了,我掉水里了,是她救了我,那她也应该也下水了,或许是冻僵了吧。
大约摸操作了三五分钟,反正我觉得挺快的,在那一阵酸爽的针挑后,我眼前的世界慢慢的恢复了清明,童岳那张惨白的有些不太正常的脸也完全的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