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珣握着谢澄水骨节分明的手,有种异样的感觉在心里迸发,想把它再捏紧些,不松开。

    像撸猫。

    父亲母亲还在时,家里养了只胖猫,明明是只小公猫,但爱撒娇、嗲得不行,蜷着身体像团巨型毛线球,摸起来又热又软,舍不得松手。

    明明是摸起来是两种手感,但和意外地相像。

    共同点大概是……把生命攥在手中?

    褚珣眼神飘忽,反思了几秒,最近怎么总有奇奇怪怪的联想。

    要是让他知道被自己当成猫,会不会害羞,还是恼羞成怒?

    褚珣侧过头望了一眼谢澄水,有了答案。

    还没见过他生气,连放狠话都说得温温柔柔的,如果不道歉都没察觉到他刚才说得是狠话,所以知道了是害羞。

    有点不像猫,脾气太好,生病的时候倒是像。

    谢澄水迷茫地与褚珣对视,像是在问,怎么突然看向我。

    褚珣被他的眼神戳到,冷淡的黑眸透出温柔,伸出空着的左手轻轻揉了一把他的黑发,在他茫然的眼神中说道:“到了。”

    谢澄水被他揉得有些不好意思,垂下头嗯了声,浅褐色的眼眸发亮,像星星在白天的住所。

    褚珣看他低着头,耳朵泛起淡淡的红,嘴角轻轻勾起温柔的弧度:“吃鸡翅包饭吗,这家的味道不错。”

    谢澄水点点头,回道:“好。”

    “什么味的?”

    谢澄水抬头看摊位上的标注,回道:“麻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