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枫州指着窗户,外面正在下雪,他一字一顿道:“蚊子生命力够顽强的啊,零下十几度也冻不死它。”
杜峰看着飘落的雪花,找了个蹩脚的借口:“哦,可能是变异的蚊子,抗冻。”
苏枫州:“……”
我可去你的吧。
他追问:“就没遇到什么人?”
杜峰:“环卫工人算不算?”
苏枫州捏了捏眉心:“……你就气我吧。”
他转身去了卫生间,边洗漱边想,昨晚应该有别人在吧?
他记得好像有人抱着他来。
难道是做梦?
喝多了产生幻觉?
他咬着牙刷,又把衣领扯开,扒着红痕侧身看了好久,这是蚊子咬的吗?这蚊子的嘴得镶着刀片了吧,劲儿挺大,都给吸破了。
牙刷到一半,越想越不对,探出头来想找杜峰理论,定睛一看,屋里哪还有人。
没多久他收到了微信。
杜峰:[刘导找我,我去一下,你赶快收拾,早餐我让人送上来。]
苏枫州拧眉回:[知道了。]
他打算等有空的时候再问,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