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晏没给他回神的机会,手松松扣着他下巴,向上一抬,偏头吻到了他颈侧。

    林以忱被迫仰着头,声音有些哑:“你确定你现在是在追人?”

    “嗯,”陆时晏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在他冷淡的喉结处辗转舔舐。

    湿润的触感传来,林以忱猛地僵住,身下顿时腾起一片燥热。

    四下静谧,两人渐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在逼仄狭小的空间内放大,气氛倏地微妙起来。

    “陆时晏,”林以忱手抵着他胸口,往后推了推,酥麻的痒意席卷而上,激起一阵细细密密的电流,他皱着眉,呼吸不稳,“我感觉你不是要追人,是要上房揭瓦。”

    “距离揭瓦还差点儿呢,”陆时晏声音松散,舌尖缓缓掠过他攒动的喉结。

    耳边林以忱本就不平稳的呼吸声陡然急促起来,他心突地一跳,感觉现在急需灭火的人不是林以忱,而是他自己。

    “我要是今天过生日···”喘息间,林以忱哑声道,“你是不是现在就能把瓦揭了?”

    “不愧是学霸,”陆时晏说,“真聪明。”

    “你能放过我的脖子吗?”林以忱被迫仰头的姿势不止被动,还很累。

    他一手往后撑着洗手台,一手勾着陆时晏的脖子,指尖松松在他颈后捏了捏:“照你这么啃下去,我明天还去不去学校了?”

    陆时晏置若罔闻,细密的吻顺着他的喉结往下,在他锁骨处留了个牙印。

    “操,”林以忱倒抽了口气,“你他妈是属狗了吗?”

    “疼吗,”陆时晏问。

    “疼,”林以忱声音低低地说。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