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徐镜又分别向萧楠展示了针刑、蜜刑和笑刑,都是萧楠闻所未闻的刑罚,让她大开眼界之余,也对这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小丫头心声惧意。
这几种刑罚展示完,外面天也黑了。
萧虞道:“今日便到这里吧。”
几人回到大理寺前堂,净了手,萧虞便领着萧楠告辞了。
待出了大理寺的们,萧楠才小声问道:“姑母,咱们明日还来吗?”
“先不来了,”萧虞看了她一眼,问道,“今日有何收货?”
这种长辈考校晚辈的的语气,是萧楠从来都没有听过的,让她不由眼眶一热。
仔细想想,似乎无论是母亲,还是待她如亲女的荣国公叔父,都不曾正儿八经地考校过她。
母亲自父亲去世,她承爵之后,便深居简出,日日与佛像、佛经为办。她就算有什么事去问,母亲也从来都是让她去问夙叔。
而夙叔对她,宠爱是宠爱,她却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直到今日她才知道,原来是缺了几分严厉。
——她已经有了慈母了,便不需要再来一个慈父!
她低头掩饰住自己泪意,假做欢快地说:“原来,刑罚一道,还有这么多讲究,我可真是大开眼界!”
萧虞有些失望,但她还是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这些都不是你该操心的东西,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收货?”
“啊?”萧楠懵了。
萧虞叹了一声,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萧楠心头一慌,急忙行了大礼:“还请姑母赐教!”
“到底还算谦逊。”萧虞笑了笑,问道,“今日你既礼遇了那两个小吏,为何不礼遇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