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何处？！
孙炳本就脑子不大灵光，眼下又哪里知道错在何处？！
若是知晓他错在何处，眼下兴许也就不会犯错了！
只瞧着宋闻宗怒火滔天的样子，孙炳便下意识认错。他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任由血水和墨汁往下淌。
那样子，瞧着狼狈极了！
“微臣不知。”
孙炳颤颤巍巍的答道。
眼瞧着宋闻宗又抓起手边的笔筒，要冲他砸过去了……被朱同善一把拦下，“圣上请息怒！”
“圣上，龙体要紧啊！”
宋闻宗这才冷哼一声，重重的将笔筒放回原处。
“混账东西！混账！”
他怒声喝道，“谁给你的狗胆子，竟敢来朕面前胡言乱语？！”
孙炳只以为，他是因为赐婚一事动怒……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
又黑又红，又腥又带着墨汁的清香。
孙炳赶紧低下头，“圣上，若是，若是这门亲事不成，不成就算了。圣上请息怒，微臣再不敢妄想了！”
这一刻，他心里害怕极了。
面前这位，是什么手段，他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