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哥……裴聿城去了裴家总部,在未去总部之前,裴聿城的堂弟,裴泽来过,之后不久就与裴泽去了裴家总部。”秦欢回忆道。
“除此之外。”汪景阳道。
“除此之外?”
闻声,秦欢眉头深锁,“大人,好像就没有别的异动了。”
“秦欢啊。”
汪景阳盯着秦欢,嘴角微微上扬,“我让你跟在裴聿城身旁有多久了。”
“很多年了。”秦欢道。
“那,你觉得裴聿城这个人如何。”汪景阳道。
“聿……裴聿城这个人……”
说至此处,秦欢却是微微一愣,没敢继续多话,因为他根本不清楚,这个男人的哪句话中便会蕴藏着杀机。
“秦欢,我被仇家盯上许久,只怕,此处再也没有安稳之日,你跟在我身旁,或许只会白白丢掉性命,既然你觉得裴聿城此人倒也不错,日后,你我之间,再无关系,全心全意跟着裴聿城即可。”汪景阳看着秦欢,一声叹息。
然而,随着汪景阳话音落下,秦欢却是“扑通”一声,瞬间跪在了汪景阳的脚边。
“大人……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我哪里做错了吗?!”秦欢额头已有冷汗渗出。
“秦欢,你倒也不必如此,你我主仆一场,无论如何,情分却是尚存,我今日所说,也属真心之话。”汪景阳苦笑道。
秦欢双眸微眯,不动声色的朝着汪景阳打量。
只可惜,汪景阳裹在宽大的黑袍之中,只能看见一双眸子。
而这眸内满是平静,根本无法从汪景阳的眸内读出任何信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