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的酒量的确一般,原煦昨夜虽然没有完全喝醉,但第二天早上起床后,仍旧感到头阵阵地疼。
保姆给他煮了醒酒汤,他趴在餐桌上,像极了蔫巴巴的小白菜。
“让你嘴馋。”原冕见他脸色都比以往苍白,虽然嘴上责怪了几句,动作却很轻柔的帮他按了按太阳穴:“正好是周末,你在家好好休息。”
他意有所指:“不要到处乱跑。”
原煦下巴搁在手臂上,小口小口的喝着醒酒汤,闻言问:“哥,周六你还要上班?”
就连娄启,周末都给自己放假诶!
“这次和娄启的公司签订了合作合同,需要加班。”原冕还是忍不住搓了一下自家弟弟的狗头:“这段时间忙完后就没事了。”
原煦的头发都被搓的立起来,他晃晃脑袋,意识到原冕好像格外喜欢自己的头发。
虽然手感的确很好,但也不能总这么摸啊!
给大哥买条哈士奇这件事要提上日程了。
原父走得最早,等原冕走了,家里就只剩下原煦一人。他把醒酒汤喝完,感觉舒服了些,左想右想觉得不对,问保姆:“我妈呢?”
“夫人出门做美容了。”保姆答道。
好家伙,一个四口之家,他年纪最小,起得最晚。
原煦后知后觉有几分羞愧。
他老老实实在家待了几个小时,脑海里一直在回放昨天的事。不管是厕所隔间的吻还是酒后车内的亲亲,都十分刺激,而且滋味十分美妙。
压抑不住意乱情迷的娄启也格外吸引他。
原煦想着,便不由自主地手痒,想要把那样的娄启画下来。但是家里还没有画室,想画画的话,他要跑到娄启那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