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看到他锁骨上疯狂的咬痕,很是脸热,却还是极力克制住了那份悸动,拉回理智,问他:“套呢?”

    “……”

    “以前小不懂事没做措施就算了,毕竟都过去了。”她瞪了眼呆住的他,“现在我得保护好自己。”

    “……”

    看着他突然沉默,眼神迷茫,岑溪大概猜到了什么,却还是没忍住踢了踢他的小腿肚,“问你话呢。”

    满室的旖旎忽然间退散了许多,四目相对,只听得见外面暴雨倾盆的声响。

    也不知道僵持了多久,秦恂眼里的欲望混着光渐渐暗淡下去,他颓败地叹气,起身,“我去洗澡。”

    他坐在床边,背影看着说不出的沮丧,却还是在痛定思痛的反思过后,扭过头垂眸看向卷成蝉蛹的岑溪。

    “对不起。”他沉着声说。

    像是在为过去也像是在为今天的思虑不周道歉,岑溪脸颊的红晕还未褪去,她眨眨眼,认真地看着他,须臾,伸出手,偷偷勾住他的手指。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她清了清嗓子宽慰他,“要怪就怪我魅力太大,你把持不住。”

    “……”

    秦恂着实猝不及防地被哽了下,几秒后,阴霾消散,他弯起了眼,顺着她的话应道:“嗯。”

    这直白的回答反倒让岑溪有点不好意思了,她缩回手,挠了挠脸,低语催促他:“行了行了,赶紧去冲凉吧。”

    “哦。”他慢条斯理地起身,去衣帽间取了睡衣睡裤,出来时站在她跟前沉默了半晌。

    半晌后,就看见丢掉脸皮的他很平静地望着她,并向她表示:“咳,那什么,我明天会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