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吧。”岑溪扯起薄被,挡住了脸。
至此,岑溪算是暂时的在秦恂的房间里住下了,比起客卧,主卧确实宽敞到离谱。
从灯到地毯再到小书桌置物架,每处都隐隐流露出高奢感。
哪哪都透着精致。
秦恂的生物钟醒来的比较早,他贪恋地拥着岑溪,享受着这姗姗来迟的温馨。
闹钟被他关掉,他起身,轻手轻脚地去洗漱,洗漱完走到床前俯身亲了亲岑溪的额头。
他的动作很轻,只要靠近岑溪,他都是尽可能屏住呼吸的。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把岑溪给吵醒了。
惺忪的眼眸透着迷惘,还有点小小的恼怒,小声哼唧着伸了伸懒腰,余光瞄见秦恂那猫着腰小心翼翼往衣帽间走的画面,顷刻间,起床气全无。
她甚至弯起嘴角还有些想笑,眼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她偷偷地掀开被子,偷偷地下床踩上拖鞋,偷偷地尾随过去。
衣帽间富丽堂皇的壮观让她瞠目结舌,就衬衫西装T恤领带袖扣手表等等等等不同款式应有尽有。
这和侧卧相同甚至比侧卧要宽敞的衣帽间,简直是岑溪梦里都想拥有的最爱。
她沉默着扒拉在门口,秦恂系袖扣的时候从全身镜里看到了她的身影。
他回首挑眉,她压根就没有看他,只伸长了脖子满眼艳羡。
她想到她偷偷给岑嘉禾准备的新房,那是她名下最贵的房子,也有衣帽间,她当时还偷偷骄傲了很久,如今看到秦恂家的,她突然有种小巫见大巫的感觉。
“啧啧啧。”是她包租婆不配了。
“醒了?”低沉的嗓音勾勒着明晃晃的笑意打断了岑溪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