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多了,谢谢啊。”单以尧挠了挠
脸,脸上浮起一抹淡红。
“妻主是怎么受的伤?”
竹徽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心里头是满满的难堪,面上却是一副不解的模样。
“那个……就是和人打了一架。”
单以尧有些尴尬,或者说很多。
她这身伤是原身和她的那些个狐朋狗友上花街喝花酒,中途为了抢头牌和人打架受的,说出来是极不光彩的。
原身倾慕蔺家小公子,却娶了不爱之人,成婚不到一个月跑去抚香楼喝闷酒。
抚香楼里的沐怜公子与蔺季有着七分像,原身加上喝了不少酒,竟为了一小倌和人扭打起来,重点是还没打赢。
竹徽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事实真相是什么上辈子他就知道了,而单以尧也会在几天后把人纳进门。
他才刚进门多久,单以尧就迫不及待去找小倌,不是喜欢花街的小倌吗?他让她喜欢个够!
竹徽的目光慢慢坚定下来,上天给了他机会重新来过,他一定不会过成上辈子那般,让爹娘老了还为他操心。
竹徽俯身靠近单以尧,后怕的道:“妻主以后别再跟别人打架了好不好?我会心疼的。”
距离近了,单以尧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好闻的清香,像是翠竹的香味,又像是草药的味道。
竹徽声音软了些,虽然有些僵硬但听起来也像是在撒娇,“好不好吗?”
“好。”单以尧爽快答应。
由于不能动弹,单以尧只能躺在床上,百无聊赖间,竹徽不知从哪儿翻出了些小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