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还顺利吗？”
听到女儿开门的声音，秦宝欣将头从与会计有关的书中抬起来。
莫晴对着母亲露出微笑，“还不错，如果事情按照计划顺利进行，那不出一个月，这所幼儿园应该就开不下去了。”
“好吧。”秦宝欣心里并不是很舒服，作为母亲，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执着于复仇。
在她看来，一个人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看淡一切，专心实现自己的梦想才是最终的结局。可莫晴却对复仇这件事异常偏执。
看着母亲脸上的不悦，莫晴很快猜到了母亲的想法。关于复仇的事情，她们之前就有讨论过，而她当然也知道人生有很多条路可以选择的道理。
只是，一旦某个想法在心里根深蒂固，就很难将其拜托掉了。
“妈，你看你，又不高兴了。你放心，我肯定给你考个清华北大，其余的，你就别多想了，成吗？”
莫晴笑嘻嘻地做到母亲身边，撒娇似的将头枕到她的腿上。
在伯瑶的记忆中，每次母亲不开心，她都是用这种耍赖的方式寻求和解的。可惜这个方法只在小时候有点用，后来的记忆更多的是母亲的不耐烦和愤怒。
想到这，莫晴觉得心里隐隐作痛。
“好，知道了。吃饭吧？”
秦宝欣拗不过女儿，毕竟她说的每句话都在理。的确，只要不影响之后的人生，复仇什么的，无可厚非。
上辈子被人欺负没能翻身，这辈子先发制人，也没什么不好。
莫晴坐到餐桌边上，虽然个头不大，但已能熟练地用筷子夹菜了。她尝了一口酸辣土豆丝，只觉得味道进步了很多，和伯瑶记忆中的完全不同。
“妈？你偷偷学做菜了？”
“是啊，你不是说我做菜难吃嘛，既然女儿不需要我教育了，剩下那么多时间精力，把菜做好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