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尧轻咳一声，不动声色地回避了她眼里的探究，然后解释：“我的意思是，这里拆了之后，你打算搬去哪里？这里书很齐全，如果你搬店的话，可不可以把新店地址告诉我？”
原来如此。
“还没决定呢。”想了想李书农又补充道，“还没决定要不要换个地方开。”
“那......可不可以加个微信？如果有新地址了告诉一声？”路尧小心翼翼地试探。
出乎他意料的是，李书农一口就答应了。
调出二维码。
扫码。
确认通过。
可谓一气呵成。
只不过等路尧看清这微信名字后，脸上的表情却有点一言难尽。
是个店铺专用微信号，难怪答应的这么快。
一直在旁边没有出声的徐立帆围观了一切，她一边拨弄自己刚做的指甲，一边发出轻声嗤笑，“搭讪方式过于老套。”
声音再轻，也一字一句尽数落入了路尧的耳朵里。
他的脸立刻黑了下来。
李书农暗暗拉了拉徐立帆的衣角，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位极有可能是她书店的财神爷，不管这书店开还是不开，她先小心供着总没错，所以像徐立帆刚才这样的冷嘲热讽是绝对不行的。
李书农赶紧打圆场：“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到时候搬了新地方我微信告诉您。”
她一脸笑意，又从桌子下方的收纳箱里翻翻弄弄，找出两个包装精美的书签，谄媚地递给路尧：“这是我们书店做的周边，送给你，还是挺实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