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尧的脸色这才稍稍有了好转。他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接过了书签。
徐立帆在旁边憋着偷笑，等路尧走出一百米开外，她才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看向跟李书农：“我怎么记得这是你卖不出去的周边啊？什么时候这么有生意头脑了，居然知道二次利用。可以啊！”
“大概是......”李书农故意拖长了音，眼神在徐立帆身上打量了一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徐立帆虽然反应过来这是在讽刺她，但她也很快抓到了李书农话里的重点：“新店地址微信通知您？”
“你还打算开？”
“开哪里？”
“当个包租婆不好么？”
面对徐立帆的灵魂三问，李书农微微一笑：“我随便说说的。”
“好啊！你学坏了！”徐立帆连声啧啧，“不愧是我徐立帆的朋友。”
“不过呢......”李书农顿了顿，“我觉得好好把握住刚才的那位财神爷，我的书店说不定还能起死回生。”
徐立帆恨铁不成钢：“哪个商人做生意会把全部机会压在一个不确定的人的身上？你这是赌博晓得伐？”
“我不是商人。”李书农纠正她，“我是书店从业者，独立书店推广者。”
“这是重点？”
“重点之一。”
徐立帆还在说服她老老实实当个拆一代的路上不懈努力：“那你有几成把握？如果他只是随便问问呢？”
说着说着，徐立帆突然灵光一闪：“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李书农好整以暇，示意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