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重症病房被推往普通病房的当天,自醒来后,他和她的说了第一句话,
“担心了吧。”
憔悴的俊脸上是化不开的凝重,没有那么多复杂的语言和词汇,只有这短短的几个字。
“躺着的时候,真把我急坏了,我就想,你说你这样的,万一我不在了,留你自己,你该怎么办啊?”
男人当时紧紧握着区学儿的手,打着点滴的左手分外凉,他焦灼地吐露心事,手不曾和她分开,仿佛哪怕只是分开一瞬,区学儿会像梦里一样,用手一触,便烟消云散。
满心满眼的全是她,心疼的他娇娇儿。
Si生契阔,与子成说。
当时的区学儿红了眼眶,眼里噙了泪,鼻尖儿泛了红,愣是不让眼泪掉下来,和他十指交扣,
“那你可得保证,以后都好好的。”
“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虽然是句俏皮话,但男人说得郑重,擎了她的手吻得虔诚。
当时路yAn跟病房外看了个仔细,那天过后他回了神仙湾,跟战区后勤警卫连调派了警卫员过来保障。
三个人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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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区学儿大大方方说了结婚,许海东眼睛闪烁,惊到到无以复加。
“等我好了,换我和你求婚,仪式要隆重一些,不能这样随随便便就说出口。”
“嘿,白给的萝卜还嫌辣,早知道就不说了。”她恼了,揪了他的耳朵一下,白捡她一句话,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
“你说的,更重。”男人吻上她的额头,心里的石头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