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你……你……”燥蛋有点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他抬脸怔怔地看着葛老太太:“你怎么打我呀,我是您干儿子呀?”
葛老太太咬了咬牙,反手又是一巴掌,印在燥蛋的肥厚的右脸上,愤然道:“打得就是你!叫你不成器!”
这一巴掌,比第一巴掌还要重,燥蛋的右边嘴角,血水溢出。
葛老太太还要打,却被蒋天狼拦住了。蒋天狼不动声色地将燥蛋扶起来,拉起他的右手察看伤势。
燥蛋又向蒋天狼告起了委屈:“狼哥,您替我作主呀,瞧我这胳膊给他打得,以后怕要是废了……”
蒋天狼一脸肃穆,双手握住燥蛋的右手用力一扭一推,替他接上骨节。
巨痛之下,燥蛋又像杀猪似地嚎叫了一声。头上的冷汗如水泼一般涔涔而下。
接上断臂的燥蛋活动了一下手腕,虽然还有疼痛,但已经灵活自如,又一叠声地道:“多谢狼哥,还是狼哥对我好……”
蒋天狼终于发话,道:“哎,这话我爱听,”拍了拍燥蛋的肩膀,蒋天狼又道:“人啊,要学会感恩,燥蛋啊,你要谢,就谢你爸爸吧,如果不是你爸爸,你早就死过几百次了,哪里还能在这里调戏女孩子……”
听了这话,燥蛋的脑袋耷拉了下来,脸上显出羞愧这色。
蒋天狼这话不假,如果不是父亲这层关系。唐家也不会罩着他,如果不是龙虎盟的兄弟罩着,就凭他这样胡作非为,早就被人家打死几百回了。
“只是,燥蛋,你知道吗?”蒋天狼又道:“今天被你调戏的女孩,她是你干爸干妈的孙女。”
“啊!”燥蛋惊叫一声,扑通跪在了葛老太太面前。
蒋天狼又道:“而今晚出手打你的,是我儿子蒋峰。”
“啊!”燥蛋又惊叫一声。头伏在地上不敢抬起来。
蒋天狼继续道:“我蒋天狼不是护短的人,燥蛋。你自已说。今晚的事,是你的错还是蒋峰的错,如果是蒋峰的错,我会教训他。并让他向你道歉。如果是你自已的错。你向你干妈陪个不是。”
燥蛋虽然混蛋,心里却不憨,一个是干妈的孙女。一个是狼哥的儿子,他还有什么好说的,何况,本来就是自已的错,哪里狡辩得过去,怪只能怪,自已有眼无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