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姚青狐所担心的那样,平时李金狗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东区地下斗狗场上与女人的肚皮上,至于其它娱乐产业,他完全不操心,所以,当夏鸣蝉来踢场子时,他人还在斗狗场上呢,直到夏鸣蝉把玛丽赌场所圈养的两名赌博高手在赌桌上灭掉后,赌场的主要负责人员梁志穷才打电话给李金狗。
“狗哥,不好了,今晚有人踢场子,已经圈走一千多万了,还把我们的赌博专家给灭掉了两个……”
“草,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在我这一亩三分地上撒野!让弟兄们操家伙灭了他!”
“狗哥,怎,怎么灭?”
“怎么灭?草,我看你脑袋让狗咬了吧,这个你还来问我。”李金狗非常不耐烦地愤愤骂:“拿刀剁了他呀!”
“狗哥,这,这样会乱了规矩的!”
“草,那你说怎么办?”说实话,像这样踢场子的事件鲜有发生,即便有,也都败在了赌博专家手下,很少有翻起大浪的,像今晚这样棘手的事件,十来年间还是第一次发生,所以李金狗也没辙,更何况他也懒得管。
“现在我们的台柱子叶一指已经上场了,如果他再败下阵来,就只能从别的赌博场调人了!”
“草,原来你明白呀,那你还来问我。”李金狗挂断了电话。
盯着被挂掉的手机,梁志穷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静下心来,静静地观看着3-1包间内的战况。
监控画面中,台柱子叶一指这时候不停地擦汗,而赌桌对面的夏鸣蝉,虽然经过了几场惊心动魄的搏杀,但还是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
叶一指是江城赌界刚刚冒出头的新秀,因为去年在赌桌上侥幸赢了“赌将”莫问局一把而名声大噪,以年薪五百万的价酬被请到了玛丽会.所赌场,现在是玛丽会.所的压轴人物。
但是,即便是这样一个赌博高手,在对上赌王夏鸣蝉时,也只有败阵的份儿。
……
虽然蒋峰现在的赌博水平已经达到了赌王级,但他今晚的目地比较纯粹,那就是赚钱。以最快的速度赚取更多的钱。
所以,当服务员把他领至另外一张麻将桌附近,交给另外一个女服务员。他首先向那服务员问了一下赌注的大小。
那个女服务员对蒋峰欠了欠身子,“先生,您好,这个麻将桌,平胡是1000块起的,正好三缺一,您要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