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正是曾攀。
曾攀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望着两人冷笑道:“哟哟,这唱的是哪一出呀?”
屺莉白了曾攀一眼,没理眯他,而是几乎用愤恨的声音道:“快放手。”
蒋峰不理,继续为她按摩,作为一个医者,在给病人治病的时候,如果半途而废。那是在泯灭一个自已的医德。
屺莉又是尴尬又是郁闷,因为这时候,她发现,被他按摩过的那个穴位,像是有一张嘴吸附在上面,非常的舒服,而她腰部的疼痛竟完全消失了,而且她还感觉原本沉重的腰部,现在轻松多了,又恢复了得病前的状态。
这让她大感欣慰。
她想,如果把治疗现场换到一张床上,那滋味岂不是更好,那疗效岂不是更佳,怪不得蒋峰要她到车上去,原来是有道理的,都怪自已不听话,非要贸然袭击他。
“哟嗬,蛤蟆日青蛙,穿的不花玩的花。”作为一个公司的负总,曾攀自然不敢当着员工的面讲出来,他只是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然后饶有兴趣地走下车来。走到二人身前,像是看戏一样来回看着二人。
“哎,屺莉,你可真够胆大的,在公司就敢和男朋友调情,这,这成何提统!”曾攀以领导者的口气教训道。
“曾,曾总,我,我们不,不……”屺莉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自然不敢说自已在和男朋友调情,说治病吧,却无论如何说不过去,而且,像这样的事,是越描越黑,不解释比解释反而更好。
“嗯,你说什么?”曾攀冷笑盯着屺莉,现在他心情无比舒畅,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仇无大小,他是必报无疑,只是,岂莉得罪他后,一直没找到机会,现在,不就是个很好的机会嘛?!
屺莉不再理曾攀,她使力抽腿,却还是抽不出来。
“哟嗬,这还玩上瘾了……哈哈……”曾攀哈哈一笑,对蒋峰道:“小伙子,你这是什么玩法,加腾英手法吗?”
蒋峰虽然没见过曾攀,却从唐棉棉口中,了解到了这个人,这个关乎唐氏命运又让唐宛左右为难的人,曾攀仰仗着叔叔的这层关系,不停地向唐宛索要职位与待遇,还想要成为唐氏的女婿,他晓得唐家无男丁,成了唐氏的女婿,也就意味着,成了唐氏的继承人。
蒋峰在了解唐氏时,自然漏不掉这个人。
当屺莉叫出曾总时,他约略猜到,眼前此人,多半就是曾攀。心里有了底,他就更不肯放开屺莉的腿。
“哪来的野狗,滚一边去!”蒋峰看也不看曾攀,直接骂人:“别耽误爷爷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