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忍受不住的是米长新,噔的一声坐在地上,身已是被冷汗湿透。
如同开了一道口子,随着米长新的倒地,那沉重的气氛一扫而光。范大人面露讶色,心内不得不重视起来朱雀。
“朱雀你可知罪?”
朱雀一头雾水,我何罪之有?况且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将我绑到这里,竟说我有罪,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是哪门子的大人?我朱雀不识。平白无故的将我绑到此地,竟然说我有罪,我看你才有罪,绑架罪。”
范大人略一思考,便明白其中环节。
“我乃这北幽州的郡守,临山城亦是我所辖之地。现在你可明白?速速将罪行到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原来你是郡守啊,那为何不派官兵将我拿来,反而偷偷的将我绑来?”
范大人心里也是叫苦,要不是因为你那背后之人,何必偷偷的绑你前来。只有快些将其定罪,并套出自己所要之物,才是正理。就算偷偷的将其杀了,也不会有人查到自己头上。
“你怎知不是官兵?只是不想让你的同党发现,才会偷偷的将你抓来。你还是想一想你所犯的罪吧。”
“我朱雀无罪。”
“看来你是顽抗到底了,米长新,你来说说她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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