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在??”
夏汀浔虽说着实诧异,却见他又轻敛眸抿唇,似也不愿多提及的样子。
只得跟着轻叹一声,压下心头困惑。
等到次日,晨起朝时。
轩窗外的初阳已是攀升的老高。
一夜好眠,晨起梳洗完毕,正准备找妙儿一同上街去置办些个路上用的行具干粮。出房门,却见院墙东南角的假山石边,惯常与住店商客休憩闲坐的木石桌旁,商无边正在骂骂咧咧地同君浩在抱怨着:
“你们这狄城的县令啊,他不行,压根就是个昏官!脑子长了大肿瘤的货色!他、他以权谋私,臭不要脸!”
“莫名其妙教手下把兄弟我抓进衙门里头,二话不说,先要给人上条枷锁,吃通杀威棒。问理由?没有理由,就凭爷我不是你们南国的人?不是我说啊大兄弟,你们这南国还兴‘种族歧视’的这一套呢?!”
“他要早在城门口处立块大匾,上书:北国列位严禁入内。我保证,爷我今天就敢放话在这里,小爷我就算是打死我的、巴着求着爷我都不来你们这穷山僻壤,刁民横行…”
意外是君浩本人竟也不嫌这厮絮絮叨叨的烦人。
一壶清茶,一只陶泥塑的小盏,两三碟子干果点心,兀自坐的端正。委实将他当作成为街口巷角处给钱就来的说书的。
目及此情此景。
夏汀浔:……
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然则这都还稍显迟了些,正正巧给那胖子精光闪烁的眼角抓到个正着!
相隔大老远的距离便吆喝开了,“哎哎,大妹子,你往哪儿去啊?”
看来逃是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