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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千帆进了卫生间迅速冲了个澡,站在镜子前,恍如隔世。
年轻、帅气、健康,陈浩南式的长发。
还是留长发更好看一点,就是热,明天把它剪了去。
骆千帆暗暗想着,又觉得镜子里的年轻人跟记忆中的自己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呢?
是眼神吗?
抑或,只是陌生了而已。
……
房子只有一间卧室,前世,骆千帆特意把胡菲菲安置在了卧室的床上,把仅有的一床毛毯也给她盖了,自己在沙发上眯了一宿、冻了一夜,第二天严重感冒、涕泗横流,只换回胡菲菲一个白眼:“我求你照顾我了?”
这辈子不会那么傻了,女人嘛,我只关心想爱的,无关的就晾着她们。
骆千帆任由胡菲菲扭曲地睡在沙发上,他光着上身,只穿着一条篮球短裤躺到了床上,望着房顶飞虫环绕的电棒,天马行空思考着未来规划。
重生了,明天做什么?
当然是挣钱!绝对不走老路!
只可惜脑子里没记住任何彩票号码,要不然直接火箭起飞。
老老实实当记者写稿子?不可能的,这辈子也不可能老老实实苦逼码字了。
骆千帆比谁都清楚,别看现在的报业如日中天、呼风唤雨,可是很快就会沦为夕阳产业。网络和智能手机像滚滚的车轮一样,对报业的碾压远比报人想象得更快、更狠、更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