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朵朵临近预产期的时候,江瑾洲就请了假,寸步不离地陪着她。
她是下半夜发动的,肚子阵痛,她刚难受地哼唧,他就醒了。
“老婆怎么了?”
江瑾洲打开灯,满脸担忧。
“唔,好像,要生了。”
钱朵朵咬着唇,脸sE发白,忍着疼,顺着他的手劲坐起来。
江瑾洲着急忙慌地把待产包挂在胳膊上,抱着她就出门开车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说指开得不够,还得再等等。
钱朵朵疼得厉害,SiSi地咬着唇,嘴边不停地溢出哼唧声,被b得满脸都是泪,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被修剪的圆润的指甲在他的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痕迹。
“咬我,咬我,别伤着自己。”
江瑾洲捏开她的嘴,把手送进去。
钱朵朵哭着摇头,“呜呜呜,老公,疼,瑾洲,好疼。”
江瑾洲红着眼给她擦眼泪。
钱朵朵一直折腾到天亮,才开够指。
进产房的时候江瑾洲要跟着,她Si活不让,但最后也没拗过他。
江爷爷和江爸江妈收到消息后,连夜赶了过来,这会子都在产房外等着。
陈浩焦躁地来回挪步,生怕人出现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