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简心不在焉的,望着两张床之间床帘发呆。
刚才季丞嘉匆匆忙忙的跑过来到底是为什么,她思来想去也想不通,什么可能都想了。
……却唯独没有想到,可能是因为自己。
想了一会儿,她叹了一口气,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都抛在脑后。
谢谨被季丞嘉拉出去的时候还在笑,越笑越猖狂,季丞嘉把谢谨拉到院子里以后就松了手,坐在了石凳上。
“吃瘪了吧。”谢谨还是第一次见季丞嘉吃瘪,太有趣了,“唉,你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跟我说,你们有一点进展了么,怎么还带冷落你的。”
季丞嘉一个眼刀过去,带着点威胁:“你再说,扣工资。”
讲工资谢谨就闭嘴了。
季丞嘉忧愁的神色浮在脸上,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怕里面的迟简听到,放小了声音:“我发现她越来越像木头了。”
谢谨也不嘲笑他了,从一边拖过自己的小板凳,坐在了季丞嘉的对面,问道:“是不是你没有找对方法?”
“还有什么方法。”总不能让他死气白咧的赖过去吧,但是想到迟简对顾知江的笑容,在脑子里怎么样都挥散不去,他心里莫名就堵得慌,“她对那个什么江倒是挺开心的……”
他嘟囔着,语气里带着不满。
“哟呵。”谢谨装着四处嗅了嗅,“我似乎闻到了醋味啊,是不是你家的醋罐子又翻了?”
季丞嘉白了眼谢谨。
两人有一句没一搭的胡扯着,赵夕阳在床上躺了会儿,被迟简催了好几遍,实在是没看谢谨进来了,起身准备走了。
“丞嘉。”谢谨和季丞嘉正胡扯着呢,门口忽然一道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谢谨循着声音抬头一看,看着站在门口的人挑了挑眉,望向季丞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