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干妈,宝宝不是故意的。”宁宝贝继续眨着宝石眼。
乔心安没出息地缴械投降。
……
战斯爵吃了药,感冒虽然好了些,脑袋却还是有些昏沉。
他驱车回到战公馆。
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战公馆夹道两岸的路灯永远都是开着的,亮如白昼,像在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战斯爵回到公馆,车子交由小厮开往车库。
桑伯听到车子熄火的声音,吩咐佣人将温着的鸡汤盛出来。
只是……当桑伯看到战斯爵的俊脸时,脚下一个趔趄。
鸡汤差点撒了满地。
战斯爵脱下西装外套,佣人恭敬接过,同样在看到战斯爵的脸庞时,双肩抽噎,那是赤果果地憋笑,但那笑容一闪而过,迅速又绷着脸,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
战斯爵向来高高在上,被人奉承惯了。
他自然也没想到敢有人在他脸上画图……
鸡汤温度正好,战斯爵优雅地在餐桌前落座。
桑伯心里七上八下如擂鼓一般。
谁这么大胆,竟然敢这么戏弄爵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