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el在床上被抽得气都喘不匀,沈以宁还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陆淮启摸摸Ebel的头,把人抱进怀里安抚,柔声说:“你今天做的很好。”说完放下Ebel,走到沈以宁身前,命令道:“直起身,跪好。”
沈以宁已经跪了很久,虽然身下有地毯,但膝盖还是很疼。陆淮启在一旁柜子拿出一个消好毒的贞操锁,锁的顶端有一根小棒用于堵住马眼:“既然射不出来,那以后也不用射了。”
第二天,Ebel就被送走了,庄园里只剩下沈以宁和穆霆知二人。沈以宁没穿衣服,全身上下只有下身的那个贞操锁,庄园里的佣人被吩咐过,此时都不会出现在饭厅。
陆淮启正优雅地使用着他的早餐,而沈以宁则是跪在他的脚边,俯下身用舌头舔食碟子里的食物。陆淮启开口:“吃快点,吃完把牛奶喝了。”牛奶也是放在地上的盆子里让他舔的。
陆淮启已经吃完很久了,沈以宁还在慢条斯理地舔舐,陆淮启很有耐心地等他吃完,只见沈以宁抬头,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陆淮启:“吃不下了。”陆淮启挑了挑唇角,把人拉起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轻声哄道:“乖,吃不下就别吃了。”
沈以宁只是昨晚被冷落了一晚上,今天得到陆淮启这么柔声细语的轻哄,却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闷闷地嗯了一声。陆淮启继续说:“知道昨晚为什么罚你吗?”
沈以宁不敢不出声,只好说道:“不知道。”
“我昨晚是不是说过,Ebel摆什么姿势,你就要摆什么姿势。然后你是不是给我闹别扭了?我不想这种事发生第二次,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懂了吗?”
沈以宁撇嘴:“知道了。”
“还有,以后要叫我主人。”
国内。
沈家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查不到沈以宁的一丝踪迹,沈母悲痛欲绝,沈父坚决要起诉游轮公司,但游轮公司秉持着游轮内若是私人原因跳海遇难,游轮公司是不会负责的态度。报警也没有线索,穆霆知双眼布满红血丝,眼窝凹陷双目无神,他觉得是自己的原因导致的,要是不提出带他去玩就好了…沈母抱着一岁多的钦钦哭的不气不接下气,沈以舟也很悲痛,但他明白现在自己不能垮。
纪栩每天喝得烂醉,觉得是穆霆知的错,还去找穆霆知打了一架,穆霆知没有还手,被打得鼻青脸肿。傅蔚初从纪栩口中知道这件事,根本就不相信,觉得是纪栩想要他放弃沈以宁才会编出这种可笑的谎言。傅蔚初冷笑:“谁他妈会信这种话。”但他说完之后,好像听见纪栩哭了,傅蔚初睫毛一颤,掩盖住心慌,把电话挂了。
然后马上让他爸傅沛华查这件事,得到的答案确实和纪栩说的所差无几。傅蔚初嘴里囔囔着不可能,颤抖着手给纪栩打电话,对面很快就接通了:“你知道吗,他…他为什么退学。”
纪栩没说话,他继续说:“酒店那次,他怀孕了。孩子可能是我的…也有可能…”纪栩挂了,只觉得全身麻木,再也忍不住,蹲下抱头痛哭,沈以宁有可能怀过他孩子这件事,让他几近崩溃…
沈家收到了沈以宁的A大录取通知书,穆霆知偷偷改了他的志愿,但现在又有什么用呢,穆霆知宁愿沈以宁在C大见不到他,也不想像现在这样。沈以舟和穆霆知一起去了A大,给沈以宁办了暂时休学,他们始终不想相信沈以宁真的没了…
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