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北一招就把他财迷的人设彻底立稳了，拜坤不说话，秦放他们都信了他缺钱，缺到连自己亲弟弟的兜都搜刮。
关戚出去后，郁北犹豫着自己现在要坐哪，还没等想好，就听拜坤问：“有什么才艺？”
郁北看他。
拜坤觉得他的眼神一点都不像在看金主，更想是在看一个死人，或者即将死掉的人。
拜坤在心里给自己默哀。
他继续问：“刚才不是说卖艺不卖身，有什么才展示一下。”
谋杀亲夫的才艺就特别想给你展示一下。
郁北盯着那张两年没见过的脸，压着心底的暴躁，嘴角勾起一抹薄凉的笑，他从桌子下面拿出一摞新杯子和一摞小酒杯。
“给坤哥摆个酒塔，看看喜不喜欢。”
郁北码杯子的手法一看就不是一天两天练成的，十个玻璃杯码成三角形，里面到了些褐色的液体，第二层的小酒杯摆在缝隙处，小酒杯里到的是浓度高的烈酒，每一杯都是满的，打火机啪的一声，蓝色的火苗点燃了最上面一层的酒杯。
别人看的都是他熟练地手法和利落的动作，只有拜坤，看到的是他的变化。
头发短了，瘦了，抱着他到时候腰上不再像过去那么软乎，似乎有一层薄薄的肌肉，眼睛还是那么亮，嘴角上扬的弧度没变，但笑容的意义却变了，没了那时的天真，多了些不该属于他的沉稳......和凶残。
他变了，变了好多。
郁北放下打火机，“见证奇迹的时刻——”
左右打了个响指，右手拿着一个空酒杯轻轻撞了一下酒塔，染着火焰的烈酒噼里啪啦的掉进了下面的酒杯里，神奇的是泡在酒里的火焰还没有熄灭，火焰像是在搅弄风云一般将两种酒烧出一个漩涡。
秦放：“有两下子啊！”
郁北在火焰灭掉之前把酒分给每个人，翟贵接过酒的时候故意碰到郁北的手，看他的眼神更有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