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倘若连梦想都没有。那和咸鱼有什么分别?
能登拓海不想做咸鱼,以前是为了妻子。后来是为了女儿,而麻美子如今也已经成长起来,过着非常幸福而快乐的生活,不需要他再来操心了,而且哪怕出了点什么事情,他这几年下来,也为家人存下了一笔钱,这笔钱不论如何他都绝对不可能动用。
在这人生奋斗的暮年,他又有了一种想要做点事情的热血冲动。
“笃——”
电话中传来了忙音,贺晨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此刻,女儿也打来了质问的电话。
能登拓海握着手机,看着窗外,继续沉默。他所做的事情确实不怎么光彩,让女儿都知道,他都觉得不好意思,被如此责怪,他生不起任何辩解的心思。
“爸爸!你为什么不说句话啊!”麻美子急切的说道,不论是什么样的解释,她只想听父亲亲口说出来,只要父亲说的,她一定会信。
然而能登拓海,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我,没什么想说的。”
泪水模糊了麻美子的眼睛,她用力的擦着眼泪,眼睛被擦的通红通红,她心中非常难过,也有愤怒,也有一丝丝害怕。
“爸爸!我讨厌你!”
麻美子第一次对父亲说出了这样的话,紧接着她就挂断了电话。
能登拓海将别再耳朵上的烟拿下来,点燃,用力吸了一口,憋在胸腔,让香烟那呛人的烟味在肺部好好回荡了几圈之后,才吐出了一阵白雾。
……
麻美子挂断能登拓海的电话后,用力擦干自己的眼泪,深呼吸几口气。
等到贺晨晚上跟伊静姌一同下班回来的时候,今天请假而没有去上班的麻美子,已经做好了饭菜。
“哇!今天是什么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