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我安排人干的。”
“甄大福现在主要经营什么生意?”
“甄大福以前是江州黑道成员,后来金盆洗手了,转做正当生意,他现在主要经营业务有两项,一是开设了大福珠宝行,在江州有多家门店;另一个就是经营休闲娱乐会所,主要就是帝豪夜总会,提供k歌、洗浴、餐饮、住宿等一套龙服务。”
“帝豪夜总会有色情项目吗?”
“江州的夜总会哪家没有色情项目啊?”何林哭丧着脸。
“甄大福为什么现在想经营奇石生意?”
“他的一位朋友在北京经营奇石馆,知道奇石生意是一本万利的行当,比经营娱乐场所、珠宝行利润大得多,所以就准备经营奇石生意。”
“甄大福有仇人吗?”
“甄大福以前混江湖时,倒是有不少仇人,但最近这么多年他渐渐归隐了,仇人应该没有了吧,不过,我知道他和后宫夜总会老板胡长发一直不和。胡长发以前也是黑道成员,和甄大福是一个帮派的,后来因为女人而翻了脸,两人从此就结下梁子,再后来,胡长发也退隐江湖,开设了后宫夜总会,两人在生意上也时有冲突。”
张小飞又接着问了何林几个问题,何林自然不敢怠慢,都一五一十地说了。末了,张小飞警告何林:“何林,你是甄大福的手下,为他做事也在情理之中,我今天暂且饶了你。你是个明白人,回去后见到甄大福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哪些话应该做变通,你自己很清楚。若是惹得我们不满意,你是知道后果的严重性的!”
何林被放走后,严彪不解地问张小飞:“飞哥,你不会就这样便宜了何林?放他走是不是等同于放虎归山?”
张小飞哈哈大笑道:“何林能算老虎吗?只是一条狗而已!你不放他走,难道还要将他继续留下来?那样我们还要管他饭呢。”
严彪不无遗憾地说:“就是觉得不解气,今天好想爆掉他的菊花!”
钱三运插话道:“张小飞,你的这一套‘宫刑’还真的挺管用的!何林一开始还嘴硬,你以他的儿子相威胁也不能让他屈服,当严彪用竹签戳他的马眼时,他就受不了了;当威胁要爆他菊花时,他就差点磕头求饶了!原来我还认为他是条好汉,不料也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张小飞笑道:“钱老板,这也不能全怪何林贪生怕死,换成我,也根本受不了,假如是你,能受得了这等折磨吗?男人的命根子,那可是比命都重要啊,一旦生理机能造成损坏,不能男欢女爱,那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钱三运道:“有句古话说得好,枯木逢春犹可发,人无两度再少年。青壮年时,如果不能好好的享受床笫之欢,年纪大了,就力不从心了,所以呀,逍遥快活要趁早。”
张小飞道:“少壮不风流,老大徒伤悲啊。哦,钱老板,我们来说正事吧,甄大福既然对我们使用了各种卑鄙手段,我们再也不能坐以待毙了,必须给甄大福点颜色看看!这甄大福,简直猖狂至极,竟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