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长发靠在亭子里的石头长椅上,闭着眼睛,似乎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喃喃道:“钱老板,你敢确定这段时间我女儿就在甄大福的控制之下?”
钱三运说:“千真万确!等下你问你女儿就知道了!”
叶莺莺急切地问:“钱老板,甄大福一直控制住我的女儿,他到底想干什么呢?他有权有势,又不缺钱花,我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控制住我的女儿!”
钱三运对胡长发说:“胡老板,听你女儿说,你好像抢过甄大福的女人,是有这么一回事吗?”
胡长发瞟了一眼叶莺莺,长叹了一口气:“此事说来话长了。我和甄大福以前都是一个帮派的,关系还算不错,但自从我从他手中抢走了叶莺莺后,他就对我恨之入骨。甄大福恨我,说到底还是为了叶莺莺!叶莺莺,谁让你长得那么颠倒众生呢?”
叶莺莺打断胡长发的话:“现在说这个有用吗?我现在只关心媛媛!我很想知道,这五个多月,媛媛是怎么度过的!不知道她是否吃得饱、穿得暖和!”
说着说着,叶莺莺又小声啜泣了起来。胡长发越想越不对劲,神色无比的凝重,试探着问钱三运:“甄大福没有侵犯我的女儿吧?”
叶莺莺听胡长发这么一说,顿时停止了哭泣,一脸迷茫地看着钱三运。
钱三运一字一句地说:“我也不想瞒你们了,甄大福那畜生将你的女儿关在他别墅的地窖里当做玩物!他对你女儿说:你爸爸抢走了我的女人,我就霸占你爸爸的宝贝女儿!”
不仅是叶莺莺,就连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胡长发都瞪大了眼睛,他们的嘴巴渐渐张成圆形,并且一直将圆形保持了很久,好半天,胡长发才将信将疑地问:“钱老板,你不会是说甄大福这几个月一直在蹂躏我的女儿?”
钱三运坚定地点了点头。胡长发两手抱着头,一脸绝望的神色,闭着眼睛,脑袋无力地靠在石头长椅背上。叶莺莺忽然挥起拳头拼命地捶打胡长发的身子,嚎啕大哭道:“都是你做的孽,抢别人的女人,现在得到报应了吧!可怜我的媛媛呀,你才十几岁,甄大福那畜生怎么狠心下得了手!”胡长发的眼睛里也闪烁着晶莹的泪珠,他任凭叶莺莺发疯般地捶打他的身子、他的脑袋。如果叶莺莺的捶打能换回女儿的清白的话,他宁愿自己被她打死。
钱三运不失时机地让杨建将胡媛媛带来,胡媛媛在杨建和左东流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爸,妈,媛媛很想你们!”胡媛媛一声叫喊,将精神恍惚的胡长发和叶莺莺叫回到了现实。
“媛媛,我的宝贝女儿!”胡长发和叶莺莺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快步上前,争着将胡媛媛搂在怀里。
“爸,妈,你们怎么哭了?媛媛回来了,你们应该笑才对!你看,媛媛没有哭,媛媛在笑着呢。”
胡长发和叶莺莺听媛媛这么一说,都傻傻地笑了起来,胡长发这个经历过无数刀光剑影的汉子,用衣袖擦拭着自己眼角的泪水,一把将胡媛媛抱了起来,亲了又亲,喃喃地说:“媛媛,都是爸爸不好,才让你受了这么大的苦难。你放心,爸爸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叶莺莺用手轻轻摩挲胡媛媛的身子,说:“媛媛,是不是甄大福将你关起来的?他有没有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