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偕深看着他睡着以后,才拉开被子,贴在温宛后颈闻了闻。
甜软的气息越发浓郁,绝不是他的错觉。
他回到书房,在电话里询问医生怎么回事。
“应该是受到你的气息诱导引发的。”
医生说,“打过抑制剂之后,你的san值恢复稳定,但我看过报告,各项数据表明,你的san值已经远远超过安全数字。”
“其实结合期没那么固定,我们通常根据首次结合期来推算下一次的日期,但这种事还是因人而异,你和温宛结婚这么久,一直拖到现在还没标记他,很可能温宛的的体质已经有了改变,根本没办法计算出准备的日期。”
“准备好标记温宛吧。”
几天之后,星网上曝出李耀失踪的消息,说他从防务部夫人主持的慈善活动上离开后,便一直下落不明。
唯一的儿子失踪了,李家至今没有报警,相当耐人寻味。
星城日报今年的股东大会上,李耀以身体不适为由缺席股东大会,由副董事主持,引起了股东们的强烈不满。
“一有事情就躲起来,这也太不像话了。”
“公司的账目不清不楚,他怎么做事的?”
“别的都好说,钱的事儿,必须让他出来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李母听见旁人的转述,让李父赶紧想办法,“不就是公司账目上少了钱吗,你出面给他垫上啊。”
“垫什么垫,自己闯的祸,就该自己处理。”
李父完全不管事,再说他也拿不出那么大一笔钱,李耀这些天都没回过家,只跟李母打过几通电话。
她在家里等得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