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花影叹道。
鲁药忍不住瞪她。
这一回花影可不甘示弱。
眼看进门前还如胶似漆的两人现在红眼睛粗脖子的,常闻两位药师也不敢插嘴。
容九目光落在一旁安静的玉漱身上,“玉漱你呢?有什么想法。”
鲁药跟花影也安静下来,看向了玉漱。
玉漱被点到名,冲容九微微躬身,道:“玉漱同意妈妈的建议。”
鲁药气道:“玉漱你这丫头也被洗脑了吗?”
“什么叫洗脑,这丫头的主意向来比我正多了,我可从来影响不了她。”花影得瑟地道。
鲁药也知道,玉漱向来有自己的主意,可就是不甘心。
“玉漱阁自成立以来就一直负责收集各地的情报,虽无功,亦无过。可此次南丰丹师一事,却是一个极大的失误。”玉漱说到这,不禁对鲁药、常闻等人缓缓躬身施礼,自责道:“玉漱自知此时再说于事无补,但还是要对三位药师致歉,因我们玉漱阁的疏忽而使三位药师身陷险境。”
常闻两名药师忙托她起来,“玉漱丫头,这也不是你们的错。”
鲁药也是叹气,“这真怪不得你们,玉漱阁情报遍布各地,可在南丰国的眼线却极少,这些年你们也是跟着公会一起发展,我们知道你的难处。”
南丰国是玉漱的出生地,亦是她的伤心地,因而在情报上面玉漱极少去碰触,以至于出现了如此大的纰漏。
此事她罪责难逃。
但鲁药等人真不怪她。
玉漱摇摇头,也不再多在此事上停留,话锋一转,与容九道:“阁主大人,我之所以同意妈妈的建议,是因为此事有一试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