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的，好像是他们自己。
“操心自己吧。”
众人欲哭无泪道。
大家加速冲向海面，可下来时还不觉得遥远，有万川的空间穿梭助力，虽然时间长了一点，可至少进程是很快的，可如今靠着飞鲨跟他们自己一步步地冲上去，这可实在是太难了。
遥远的好似没有尽头。
宛若底下有东西不断地拖着他们的后脚，怎么都上不去。
这屏住的一口气，半天都吐不出来。
难。
太难。
阿青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为什么还没有到头。”
问尘也脸色苍白地摇了摇头，看起来精神状态也很差。
勿僧双手合十，低声说：“和尚感觉自己得了一种病。”
鬼炙撩了撩眼皮瞥了一眼他。
勿僧双手合十，“深海恐惧症。”
众人：“……”
我们也要得了。
勿僧不提便罢了，一提起来众人周身都是不适的，这深沉不见底的海水，这抬头望去看不到光亮的天空，叫众人都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