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楚萧见她扭捏样,笑着说:“不该看得我都看了,你现在害羞是不是有点晚?”
“你,你,你吃我豆腐。”洛鸢在大学时可还没有谈过恋爱,这让她倍感羞怯。
“我可没有,我不喜欢强迫,除非你愿意。”晏楚萧忽地拉起她的手说:“鸢儿,你愿意吗?”
洛鸢甩开他的手,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处,说:“现在再问我是不是有些晚?”
“也对。”晏楚萧说完就开始剥她的衣服。
我赶紧双手捂胸,脸颊燥热燥热地说:“你,你干嘛!”
“换药,鸢儿,再不换,纱布会黏在肉上,很难弄的。”晏楚萧这次脸上没了笑容,恢复以往冷肃的表情。
洛鸢埋着头,嗫嚅道:“我...我自己脱。”
洛鸢没办法,她脱去了外衣,又脱出了内衣,最后就剩了胸口处捆绑的纱布,她觉得脸颊火热的云霞已经蔓延到脖颈处了,
晏楚萧怕她着凉,为她披上了他宽敞的白袍,虽然现在是夏季,但是洞里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意。
晏楚萧被她的表情弄得似乎有也些紧张,拆了半天的布扣才算拆下来。
他的手一点点地绕着她的身子拆纱布,洛鸢的脸颊也随着身上的纱布渐渐减少而越来越烫,她索性闭上了眼睛。
洛鸢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只听见了心脏咚咚地捶打着的胸口,不知道会不会被他察觉,忽然晏楚萧在她伤口处放了什么东西凉凉的。
她睁开眼睛看了看,是一团绿糊糊浆糊一样的东西,她抬头问:“这是什么?”才发现他的脸颊离她如此之近。
洛鸢又慌忙闭上眼睛,脸上烧了又烧。
“是止痛愈合伤口的草药,我已经试过了,很有效。”晏楚萧声音平静如水。
洛鸢再没有说话,紧张得只想他快点弄完,不过他说已经试过了是什么意思?他以身试药?那不是很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