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光明正大糟蹋高岭之花的机会,自然不会有人放过。有的弟子脚踏上黏腻肉花,有规律地踩着,踩出淫贱的骚水,好似在借美人的肉穴洗鞋。有的一脚踹进可怜女阴,那媚肉便下贱地含住肮脏的鞋头。有的喜欢碾那嫣红嫩肉,将一摊肉花碾得凄惨无比。有的不喜这等粗鲁行为,只把美人臀肉那雪白两瓣当作抹布蹭干净鞋底。期间还伴随着美人凄惨的哀求:“不要踢呀……那里不能踢呀!哥哥轻点呜呜呜,小逼要被踢烂掉了!啊!……要喷了咿呀呀呀!”
一股清液从鲍鱼中喷出,竟将脏兮兮的肉穴冲刷得干净了几分。
美人嘴上求着男人们温柔些,实际上对他越粗鲁他就越兴奋。男人们看透了小美人淫荡的性子,不管他求得再可怜,脚下依然不留情。
等到臭男人们都在美人的湿红女花上凌辱过一番,美人早已放弃哭叫,放任自己被吊着,就连原本踮起的脚都松懈下来,只麻木地等待男人对他脆弱的蚌肉做过分的事情,身体也被男人们搓揉得四处发红。
唔……是个人都可以来踹他的小逼了,他的逼,真的变成洗鞋用了……
美人脑袋空空,只划过这句话。
实在是太坏了!
只是玩过他一轮的男人们都不愿离去——毕竟一轮才半刻钟,谁能玩得尽兴啊!
男人们都围拢在刑台,等着进一步对小美人的凌辱。此刻小美人的肉逼已经灰扑扑的,夹杂着几根草,和脏兮兮的泥。
几个水灵根的宗门弟子自觉运转灵力,几道水柱激烈地打在那可怜女花上,将嫣红蚌肉打的乱七八糟,径直打入肉洞,将他那脆弱敏感的肉壶一贯到底,美人即便垂着头也睁大美眸,细细喘气,“不要……脏东西会被冲进去的……呜呜呜,脏东西要被冲进子宫里面了……”
而那几个男人丝毫不在意,笑着说:“不怕,这水流多重几个来回,脏东西也会被冲出来的。”
可是……可是……
美人呆愣愣地,脑袋转了很久才转过弯来——可是,脏东西还是会在他小逼里走一圈啊!
“啊!”
激烈的水柱贯穿黏软肉壶,直将腔体一浇而透,甚至因为水那无孔不入的特性,直直打进连鸡巴都还未曾抵达的娇嫩子宫,小腹处肉眼可见地涨大,好似三月怀胎……甚至还俞涨愈大……
美人呆呆地体验被当作肉便器洗刷的感觉,心道自己真的要成为真正的鸡巴套子了,这是在给他这个肉套做被使用之前的准备。
为了更方便找角度将水柱打入淫靡女花,身后的男人们甚至贴心地将他抱起,掰开逼肉对着那几个水灵根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