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若虚被天一几个人抬走了,越子钦转身便去找了玉潇潇。
一听说是齐若虚出事,玉潇潇的第一反应便以为是他闯什么祸了,可等她一见着齐若虚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便给吓了一跳,赶紧去探诊了一番,眉心皱出了沟壑,神情寂寂,瞳仁之中闪过一丝担忧。
这伤的属实不轻。
尤其是玉潇潇都觉得伤的不轻,那可就真不是什么小问题了。
“民女斗胆,敢问殿下,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玉潇潇轻声问道。
越子钦便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又略带歉意的说道:“动静是不小,可我到的时候他便已经受伤了,只怕要是我再晚一会儿,他很有可能连性都保不住了。”
玉潇潇连忙起身行礼,有些许的惶恐之意:“真是多谢殿下出手相助了,若非殿下,我这师弟还真就要小命不保了。”
“你们师姐弟二人也助我良多,此等小事不必多谢,只是不知道小郎君的伤势如何?”越子钦垂眸盯住了齐若虚的面容。
“不瞒殿下说,他的伤势并不太好。”玉潇潇摇摇头,语气有些伤感,“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下的手,竟然直接伤到了内里。”
越子钦和那人交过手,依稀能觉察出是个女子。
“那人武功高强,便是和我也不相上下,我觉得此事颇有些古怪……这院子本就有暗卫看守,北安郡更是戒严,此等高手出现在此,应当还有隐情,我必然得仔细查证才是,这里的事情还得你多费心才是了。”
不管怎么说,那个人定然是来者不善,还打伤了齐若虚,越子钦要是不查,便难以保证几人的安全了。
从齐若虚处离开,越子钦便守在了钟安毓的身边,出了这事,他就更加不放心她了,尤其是她迟迟未醒……
一忙完了公务,越子钦便也是往钟安毓身边跑,慕容煜自觉不适,便跟着玉潇潇一块去疫区帮忙了,反正他的伤也已经康复了大半了。
这日午时,越子钦因着连日的操劳便在钟安毓的身边小憩,如此也不忘了要握紧她的手。
困意和倦意渐渐袭来,越子钦缓缓闭上了双目,竟然梦见了钟安毓正对着自己笑,梦里的她活灵活现,一如往昔,而且他从未见过她那样的笑容,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楚是梦境还是现实了。
就在他沉溺梦境的时候,他手心里握着的柔弱无骨的纤纤素手居然轻轻的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