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没敢说话,抬手指了指马车里面。
此时此刻,钟安敏来时的马车的确是不在,原本停放的地方孤零零地只剩下她的那一辆在。
难道说钟安敏在车里?她皱着眉头上前欲撩帘子。
“小姐!”春杏低呼了一声。但已经晚了,越子钦微笑的面容已经出现在钟安毓的眼前。
“安毓,许久不见。”清绝的少年挥了挥手。
“……”她放下了帘子:“春杏咱们走回去……”
以春杏的为人,若是有危险她不可能不说话。可这里头是越子钦,那就不妥当了。
雷羡容的例子还犹在眼前,若是被那位心狠手辣的芳郡主缠上,即便不怕,也平白会生出很多麻烦。
“钟小姐留步。”明逸上前拦住了她。
“你怎敢阻拦我们家小姐!”春杏认得明逸,也知晓这位不可能对她们动手硬拦。
明逸有些为难地苦笑了一下:“钟小姐,若是由王府的人将马车送回将军府,只怕盛京里头会传出什么流言闲语……”
钟安毓凝眉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不如上车后将越子钦赶下去好。
她转回身提着裙摆就踏上了马车。
“这是我家的马车,不请自来不太好吧?”她隐晦地提了一句。
越子钦厚着脸皮没动,摸了摸鼻子冲外头吩咐了一句:“明逸,驾车。”
“喂!”钟安毓变了脸色,一把捏住了越子钦的手腕:“你真当我不敢对你动粗?”
少年一脸无辜地看着她的眼睛,漂亮的凤眼里盈盈似有水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