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安的之死,韩经连紫女都没有告诉过,这也是她提到此事时盯着韩经的眼神怪怪的原因。
韩经沉默抚额,没有考虑到红莲与韩王安的感情与自己几人大不相同。
当年韩国主昏臣虐,朝政混乱,外受辱于诸侯,内煎民于水火。
朝纲不振,百姓流离失所,韩经也好,韩非韩宇也罢,心底应该都是恨不得韩安去死的。
可红莲不同,她大部分时候就是无忧无虑的韩国公主,韩安也对她格外疼爱宠溺。
念栈权位的韩安与红莲没有权力争夺的利益冲突,也将所有的舐犊之情给予了红莲,他在红莲心目中的存在感是不下于韩非的。
“看来卫庄很早就在王宫最深处埋下了他的眼线。”
韩经吁出一口闷气,良久才开口。
“你不否认?”
紫女见韩经光棍的认下了,还是有几分惊讶的。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韩某做事,但求问心无愧。”
“不过,你还要替我约红莲单独出来,以你的名义。”
韩经撑起身子,第一次以压迫性的姿态靠近紫女,“我要跟她单独谈谈。”
草堂的麟儿看出了义父与紫女的郁郁之色,乖巧的没有上来叨扰。
典庆还是那副脾气,职责以外,他不感兴趣的,一律不予过问。
倒是聪明人张苍提着瓮越人采百果自酿的果酒,自来熟的要跟韩经喝上几盅。
“来,再为楚先生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