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莠草”
潋滟医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房间。
简玉泽靠着床头,褚红云在一旁包扎着简玉泽手腕上新出现的伤口。
“幽梦不是无解的吗”
“那个啊,对于我潋滟医来说没有什么东西是无解的。”潋滟医厚颜无耻的道,将汤药递上前。
褚红云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向潋滟医,说的好听,但解了幽梦又能如何,捂着脸,褚红云跑了出去。
“简公子今日又做了什么”
“我控制不住自己。”简玉泽握着自己的手腕,死死的握着,只到白色的纱布上沁出鲜血“先生什么都会解,秘术呢”
“把药喝了吧,喝了就不会有这么异想天开的想法了。”
简玉泽接过碗自言自语着,“秘术不可解但可逆,身为简家唯一玉字辈的,舍了一切去求老祖”
“你家老祖会气疯的,你就这般不愿娶褚小姐”
摇摇头,简玉泽将碗中汤药一饮而尽,他愿啊,他怎么会不愿呢
他做梦都想,幽梦圆了他的梦,穿嫁衣的褚红云是那般明媚娇艳,但次次,次次结局都那么不堪,现在倒好了褚红云不会看着自己死去,她会与自己一起死去。
“你放心,褚小姐绝对活的比你简公子长。”潋滟医忍不住剧透道。
“她能活的更好她本应活的更好不该被我拖累”说道激动处,简玉泽不住的咳嗽起来。
“她会找到一个比我更爱她人,一个能为她遮风挡雨之人。”
“我有手,遮风挡雨什么的我自己能干”去而复返的褚红云站在门口插着腰“简玉泽我只说一遍,这辈子我只会嫁你,而你只能娶我,要怪就怪谁叫你小时候不长眼看到我的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