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寸的吗?突然有些心虚的水淼淼,低下头,几口喝完了粥,将碗递还给符令君。
“我有点累。”
“也是。”符令君摸了摸水淼淼的额头,“你这还有点微烧,是该多睡一会儿,晚点时间我把药给你端来。”
“谢谢。”
水淼淼将自己蒙进被子里,昏昏沉沉的道。
拿着空碗回到房间,符令君随意将碗丢到一边,隽器师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一旁,摇着头,“你给她煮粥还摸她头,哥!你沦陷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她是个病人。”
“哼,那也是故意的,昨脚踏两条船后,今装病来博同情。”
白了眼隽器师,符令君甚是无语,你还真听话,水性杨花不说了,改说两条船了。
“你跟个病人计较什么。”
“就是不爽。”隽器师抱着双臂,透过窗子望着厢房,不知为何,看到三水与庹炎君在一起,他会有一种,自家白菜被猪拱了感觉。
不对,三水怎么成自家的了!
看来这个女人是高手!
自己不知不觉中被她骗了去,不行!隽器师你要清醒,你哥已经沦陷了,你不能在重蹈覆辙了。
隽器师突然扇起自己的脸。
符令君愣了一下,他是不是该找四弟给隽器师看看脑子了,好好个人怎么突然就傻了呢······
这几日,水淼淼都十分听话的在红雨轩静养,感觉好些了呢,就去东上房看看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