庹炎君没有在继续听,他现下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清白,不知她童仪姝发的什么疯,非要跟自己过不去。
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她童仪姝真如此执着阴魂不散的话···走着走着,自己就来到了水淼淼的住所。
内心总感觉她会有办法。
收回思绪,庹炎君盯着摸边走的水淼淼,突然出声喊道:“喂!”
吓的一哆嗦,水淼淼紧贴着栏杆。
这胆子,自己怎会认为这么个黄毛丫头有解决童仪姝的办法呢?难道是要继续拿她当挡箭牌吗?
还是算了,庹炎君心想。
庹炎君虽然脾气大还阴晴不定,但行事还算是光明磊落,人是他打的就是他的,火是他放的就是他放的,从不爱来这些虚的。
况且他认为,拖水淼淼下水的后果,似乎更可怕。
“你那个能臭一街的东西还有吗。”庹炎君随意想了话题问道,那东西还挺好用的,若哪一天自己不小心又着了道,说不定能应个急。
“硕硕醇浆吗?”
大晚上在这堵我就是为了硕醇浆,水淼淼翻着白眼,“没有。”
“想清楚了在说。”
庹炎君手一倒,手中剑便贴着水淼淼的脖子滑下,拦住了她的去路。
靠!水淼淼在心里骂着街,她这都是第几次被庹炎君拿剑威胁了,硕醇浆她是还有几瓶,但她就是不想给怎么办!
饥饿是能人疯狂的。
参加个晚宴什么都没吃,还被百里绘弄了一肚子气,水淼淼是恶从胆边生,一副破罐破摔的神情。